2009年12月13日 星期日

關我peace

或許政治操作有陰謀論存在的必要,北歐經濟小國上場的強權會議也可以走向更不堪,商業包裝後更醜陋的事實。正義似乎尚未真正落實,隨著始作俑者高談闊論反而只是加劇我良心不安的程度,為什麼三個麵包要浪費三個塑膠袋包裝?
"因為味道不一樣唷"
戴上可愛頭巾的女孩給我一個跟麵包一樣甜或是鹹的笑容,不好分辨,怎麼會是合理化浪費的藉口。

瘋狂消費,陷入一個無所不用其極的星球毀滅競賽,被催眠似的喊些口號,繼續不痛不養,僭越一整個生態系無知且傲慢的掠奪,過著所謂的modern life,並且自我感覺良好。

陌生國度激戰糧食革命,我們卻輕易對大峽谷裡迷路繞圈圈的大汽車廣告著迷,重度依戀瓶裝水瓶裝飲料,追求過度華麗的精緻包裝。
高速消耗的行為模式裡,我試著踩點煞車,我很清楚這點程度連反省都談不到,只是先自私的想到生存,什麼尊重地球,到頭來只是圖利人類在地球上的生存空間而感到憂慮罷了。

想到這些,就覺得腸子打結,想蹲在馬桶上大拉特拉,
難道我們已經漸漸喪失生物本能的存在危機,
連自私自利這麼點渺小、平庸的思維也無能無感?

我拆開塑膠袋,剝下一口混雜在肉桂麵包裡的牛奶棒,
邊嚼邊想,全世界一直憂國憂民的少子化現在也只是人類社會的災難,
講真的,關地球上其他族群屁事?

就像聽到"勿以善小而不為"
我們常掛在嘴邊的那句回應一樣
"關我屁事!" 乾淨俐落,only it's nothing like what we've done to this planet.

2009年12月10日 星期四

she said she'd like to be my baby rather than her mama's



值得記錄的一天。

一早起來接到電話,有些事情我最討厭別人插手。
偏偏又是討厭的事情,想著在空中飄盪的那紙通知書有千斤重。
肖想很久的紈絝衣裝大概不可能在今年實現了,除非聖誕老人走哈雷鑣客的路線,
降落在我家已經不見天日的小陽台輕解羅衫。
然後時光倒流20年,讓我存有超能力相信這回事。

再度變回窮光蛋實在很讓人沮喪,尤其是變成一個負債的窮光蛋。

那天我和魔窟裡一個有殭屍病毒抗體,碩果僅存的人類聊到關於欣羨和社會公平的話題。
我們聊著,像兩隻披著狼皮的羊,好像沒有事情值得大驚小怪。

"穿梭兩個平行世界的感覺真像時空旅人偵探呢!你不覺得嗎?"
我又用玩笑話帶過難以啟齒的問題。

"其實你不要這麼想""這其實是同一個世界"
我看著他堅定的眼神,想著那段時間我們怎樣幫助對方瞬間移動。
在成長期,我們常共處一室修練基礎黑魔法對抗殭屍,我想從那時候開始,
好像有一條沒有方向的路指引著我們,身後的景象一片片消融,只好一步步往前走。

去感覺是一件極度危險的事情,他的眼神拒絕任何疑問,我也該用相同硬度回視。
只是,這樣放任漠然蔓枝蔓爬全身也不是挺健康的做法吧。
他不再是那個會在床邊聽我滿天扯謊鬼夜叉和閻羅王的人。
我也不可能身袱傳教士的熱忱,把鬼話講的像當年那樣動聽又真誠。

每每在例行性,極度頻繁的精神焦躁和憂慮不安快達到臨界值的時刻,
我都很感謝上蒼給我一副好整以暇到完美地步的無賴臉。
似乎還游刃有餘給予生氣的年輕人相當大程度的理解和體諒。
其實我一點都不困擾,聽他委屈的講著她的壓力和憤怒,無力反擊的苦悶,
反而打從心底替她感到高興,中產階級的普世價值即便扭曲,
她正在經歷的這些壓迫卻都再再正名社會層級給了她一個最多人認同的位子。
不是豪奢的那種,但是舒適、安全。
她只需要適應,如此罷了。
當然以上這些,我很識相,一句都沒提。

我跟她說了一個故事:

從前,有個很神秘且封閉的小國,或許是水質,或許是氣候變遷的緣故。
那裏的女性懷孕時肚子總是比世界其他地方的孕婦來的大。
所以當地各醫院裡,孕婦淒厲無比的慘叫聲也跟著聞名世界。

慢慢地,世界其他地方獵奇性格強烈的怪咖都以聽到此等慘絕人寰的慘叫聲為志業。
小國的警察思想純樸而且封閉,被這些蜂擁而至的觀光客嚇呆了。
這裡還保有部落抵禦外侮的疆域觀念,對於那些興奮的外來者不明就已的入侵還以為是亡國的前兆。
鎮上的男人為了保護妻兒的安危,就在某個寧靜的夜晚,
封鎖那些外來者向醫院付出高額租金的產房外長廊。
遊客三兩成群,躺在地上裹著睡袋像養殖箱裡無戒備的春蠶。每個人臉上都是一副此生無憾的安詳睡相。

小國裡的民兵越看越覺得這些突然從全國各地湧來的神秘遊客危險性難以估計,應該早點滅口以除後患。






夜晚即將結束。
天色未白,醫院外的長廊,又再次恢復小國該有謐靜清閒,
這次不再有任何陌生入侵者的打鼾聲騷擾醫院待產的孕婦。

晨曦微亮,院房裡的每位孕婦睜開雙眼迎接新的一天。
她們熟練地好像訓練有素的士兵,不約而同拿起左邊茶几上熱騰騰的補湯。
掀起湯碗上蓋,有一位較為年長的女性開心的呼嘆了一口氣。
"挺新鮮的呢,這時令肉正鮮美,慰勞大家籌畫期的辛勞,來,趁熱吃!"

只是吃著吃著,每個有孕在身的準媽咪們卻沉甸甸垮下臉,
好像在聖誕樹下望著滿山的禮物卻找不著寫著自己名字的那份禮物。

大家都說孕婦的口味就像脾氣一樣難捉摸,尤其是在這個小國裡。
我們可以在她們發現碗裡完全沒有人體生殖器肉塊時,
徹底了解發狂暴怒的確是女性荷爾蒙徹底作祟的緣故。

2009年12月6日 星期日

The xx



Youtube上面的鄉民說男團員長的像the white version of Tricky.(是稱讚呢)
不過我覺得更像阿姆。

的確是做出跟別人不一樣的東西就贏一大步,現場演出很爛也是可以被原諒的。


白ticky冷靜按bass的樣子好像變態殺人犯行兇後磨刀入鞘的樣子。

這個像手機廣告配樂又不是那麼簡單的東西實在好好聽。

如果有台壓版的話,想到有人會去唱片行問店員:請問你們有進"這個叉叉"的新專輯嗎?
就覺得好笑同時也覺得自己也太無聊連這個都覺得好笑。

2009年11月16日 星期一

Little Yellow Spider

開始習慣圍巾上附著的培根香味,
習慣早上沒有溫度的陽光和窗台發光的蜘蛛絲,
習慣幸災樂禍看著熊男在正午陽光下朝著小巷穿梭的機車狂吠,
習慣隨之而來的壞脾氣
and I started wondering how all this trivia would decay me bit by bit.


2009年11月13日 星期五

selected tracks for my own private fang season

1.king britt - new world in my view


2.Clap Your Hands and Say Yeah!
Mama, Won't You Keep Them Castles In The Air And Burning

I hope you notice
I'm no hare and you're no tortoise

I'm at the end
This here is my rope
Another year to write and read the book I wrote

3.Devendra Banhart - Shake Sugaree


4.fanfarlo - finish line

2009年10月27日 星期二

魔窟火山夜景




郊遊遠足放牧大放厥詞良伴,備有伴唱卡拉OK,意者內洽。

Somewhere in Hurtbreak Wonderland






這年內,數場與獸毛相關的噩夢接連上演。

有的,臉上多了幾許溫柔。倔強的觸鬚看起來不那麼驕傲,也不那麼刺手。
有的,耐不住怒氣,低吼聲隆隆。
有些片段,甚至就跟當初一樣壓抑與絕望。

有些時候,冒險的場景換成了空中的廢墟遊樂園。
泛黃的照片裡,童年與保母出遊的奇異幻境,你像鬼魅似地浮現在我的身後,
手中握的杜老爺順著甜筒餅乾外緣滴溶滑落。
滴落在草地上,暈染成一塊一塊前往某地的足跡。

尋著青草上的奶糖水印,你向前跑來,臉上一抹神秘透著焦躁。
你伸出食指點點我的肩,花朵從肌膚內迸發而生,花開而熟爛。
曝光的黃色光暈燒壞了裡頭的風景。
我跳出憋扭的相框外,戒掉拍照總是捨不得放下手邊食物的壞習慣,擤乾二十年前的鼻涕。

然後我們狂奔。背著裝滿寶咖咖、蓋奇巧克力和麥香奶茶的行囊跳近關門前的纜車裡,
裡面的乘客全是生命中令人安心的角色:
歷屆奶媽們、二姑婆、年輕時神似林青霞的表姊,好奇地往車廂內四處張望。
一歲的小林坐在駕駛座,那時的毛還好蓬,耳朵也很有精神的立著,熟練地用爪子操控鋪滿彩色按鈕的儀表板。
校車司機穿著白色汗衫和第一個暗戀的男孩玩著推彈珠,男孩依舊頂著當年讓我心碎的茶色捲髮。
桃子一郎靠在車窗上睡著了,一起偷喝啤酒的小屁孩們上下打量他過緊的體育褲,發出陣陣訕笑。
高中時的機車朋友,和大學那幫人躺在走道上玩乳頭俄羅斯輪盤。
我們拉著拉環,肩並肩隨著列車左右搖晃。我靠近你耳邊說了一些話。



行進中的纜車以垂直方向往天空噴射,大家在後廂底座滾落成一團人球,卻互不相識。
你也離奇地消失在椅子下。

我臉靠著玻璃,擠壓的變形。
遠遠地面上,她穿著棉質內褲和一件短衫,懷裡揣著一隻胖蜥蜴,
一派清閒坐在泥地上。
順著她的嘴型,我讀出她口中呢喃的話語:something here in hurtbreak wonderland will eat you inside out, sooner or later...

"你真是受不了打擊的軟弱人種....嘖"
即使透過這麼遙遠的距離,她嘴角的蔑視還是清晰地令人心寒。

"隨便也是有限度的,你知道這回事吧?"
在她挖苦的譏諷之前,我的確是把界線之類的無趣大道理忘的一乾二淨。


所以呢?
如果生命中,每個人的出現都將指涉某種色彩或某種風格的故事的話,
翻閱山林傳奇、戀愛小品、義氣奔騰的港漫、暴力美學詩篇、迷幻歌謠的連載後,
我最害怕在Renard的寓言裡學不到任何教訓。

最終,我們在唇語中達成共識。





不知從哪冒出來,
史嬌莉喬韓森穿著車掌小姐的緊身套裝,聞起來非常的香。
紅色的豐唇貼著擴音器,聲音經過壓縮:
"She expected something very different out of love.
She had reluctantly accepted suffering as an inevitable component of deep passion, and was resigned to putting her feelings at risk.
If you asked her what it was she was gambling her emotions on to win, she would not have been able to say.
She knew what she didn't want. However, that was exactly what she valued above all else."




她的嗓音又粗又喑啞,聽得我喉嚨癢癢的,好想大聲咳嗽。

想著她抽菸的神態,
如果可以的話真想靠在她軟軟的乳房上睡著......。

2009年10月22日 星期四

Edward Sharpe and the Magnetic Zeros - home


如果有周遭的朋友在最近三年內結婚的話,我一定會偷偷在家裡苦練卡啦on line,
然後跑去你們的婚禮喝的醉醺醺,上台獻唱這首歌。



Edward Sharpe and the Magnetic Zeros的frontman 是已解散的ima robot主唱,Alex Ebert。
不過現在宛若devendra失蹤雙胞胎兄弟的造型,的確很難讓人聯想至ima robot時期的妖嬌華麗生物。


(當初這首歌把我迷的暈頭轉向)

大編制的樂團成員,亂七八糟你想得到的物品都可以拿來演奏
(領銜樂器分別由小喇叭和手風琴擔綱)
,男女雙主唱,如果說arcade fire呈現給這個世代另一番氣象,
你從來沒想到送葬曲也可以這麼蠱惑人心。
那麼 Edward Sharpe and the Magnetic Zeros
(團名好長,我承認我是用複製貼上...)
應該就是快樂森林裡的arcade fire,
隨時都能跨上獨角獸,準備出門採魔菇。



專輯版本,我喜歡他們處理vocal的方法,
聲音拉得很遠很薄卻充滿張力和包覆性,
似乎能親眼見證他們熱切吶喊,手舞足蹈的那種迫切。




live現場。
身為迷妹,看完這種表演真是死而無憾。
(前提是我已經看完Polyphonic Spree的live,還有聽見ian brown
親口跟樂迷保證說他厭倦hip pop,要跟Squire甜甜蜜蜜復合的那天到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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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yrics:
[Her:]
Alabama, Arkansas,
I do love my ma and pa,
Not the way that I do love you.

[Him:]
Holy, Moley, me, oh my,
You're the apple of my eye,
Girl I've never loved one like you.

[Her:]
Man oh man you're my best friend,
I scream it to the nothingness,
There ain't nothing that I need.

[Him:]
Well, hot and heavy, pumpkin pie,
Chocolate candy, Jesus Christ,
Ain't nothing please me more than you.

[Both:]
Ahh Home. Let me come 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Ahh Home. Let me go ho-o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La, la, la, la, take me home.
Mother, I'm coming home.

[Him:]
I'll follow you into the park,
Through the jungle through the dark,
Girl I never loved one like you.

[Her:]
Moats and boats and waterfalls,
Alley-ways and pay phone calls,
I've been everywhere with you.

[Him:]
We laugh until we think we’ll die,
Barefoot on a summer night
Nothin’ new is sweeter than with you

[Her:]
And in the streets you run afree,
Like it's only you and me,
Geeze, you're something to see.
[ Edward Sharpe & The Magnetic Zeros Lyrics are found on www.songlyrics.com ]

[Both:]
Ahh Home. Let me go 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Ahh Home. Let me go ho-o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La, la, la, la, take me home.
Daddy, I'm coming home.

(Talking)
Him: Jade
Her: Alexander
Him: Do you remember that day you fell outta my window?
Her: I sure do, you came jumping out after me.
Him: Well, you fell on the concrete, nearly broke your ass, you were bleeding all over the place and I rushed you out to the hospital, you remember that?
Her: Yes I do.
Him: Well there's something I never told you about that night.
Her: What didn't you tell me?
Him: While you were sitting in the backseat smoking a cigarette you thought was gonna be your last, I was falling deep, deeply in love with you, and I never told you til just now.

[Both:]
Ahh Home. Let me go 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Ahh Home. Let me go ho-oh-ome.
Home is where I'm alone with you.

[Him:]
Home. Let me come 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Her:]
Ahh home. Yes I am ho-oh-ome.
Home is when I'm alone with you.

[Her:]
Alabama, Arkansas,
I do love my ma and pa...
Moats and boats and waterfalls,
Alley-ways and pay phone calls...

[Both:]
Ahh Home. Let me go home.
Home is wherever I'm with you.
Ahh Home. Let me go ho-oh-ome.
Home is where I'm alone with you...

2009年9月27日 星期日

這一秒的煩惱

長的像吸毒犯的設計師說他昨天開飯太嗨睡不著 呃
所以今天剪了五十個一樣的髮型我是第五十一個 驚
我聽了臉皺在一起快要哭出來結果他說開玩笑的 嘻
因為你頭髮太乾因為你頭髮太乾因為你頭髮太乾 啦
而且也很粗很粗很粗所以就變成這樣正方形的頭 唷
然後我的頭變成魔術方塊眼睛鼻子嘴巴耳朵眉毛 咻
全都搬家大風吹毒販設計師說你看我幫你變魔術 呵
好蓬好圓像熱氣球一樣的頭夾著身體往天空飄走 囉
我拿了好多鏡子湊成一個萬花筒看到自己的大頭 嘣
變成了躺在教室裡塗滿立可白桌上的幾何學課本 唔
老師在黑板抄上金少年頭的體積等於底乘高乘寬 蛤?

2009年9月19日 星期六

The Wackness




sometimes, it's right to do the wrong thing.


九四年的紐約,新官上任三把火的朱力安尼,熱血想把紐約市整形成一個"乾淨"的城市。
高中剛畢業的Luke,沒有什麼朋友,除了賣大麻的part time job之外,
生活好像沒有什麼值得期待的驚喜。
或許是因為他太過執著,過於忠誠於宛若浮木的一些堅持。
卡匣錄音帶,de la soul(禮記零你在哪?),茫然。

影片的開頭,是他與一個怪老頭心理醫生的對話。
他們既是主顧關係,也是醫病關係。


一個需要清楚的方向,一些救援。
而另一個很不可靠地無法提供實際幫助,
但陪著他一起感受生活黏膩,過度壓縮的片段,
在無力克服的某些時候,或許比明確的方向感還及時。

Don't jump for the quick fix, the whole fucking city wants a quick fix.
Embrace your pain, make it a part of you.


很多惱人的問題,在某些年代似乎被放大的有些浪漫。
但是現在的我們依然被這些東西困擾著,只不過以更為壓抑的形式展現(隱藏)
怪罪人群過於擁擠,蒼白的生活,空氣太悶,你身邊的大人像群12歲的小孩吵的不可開支...。

we'll always get away with it to blame sadness mistaken for depression
to everything else but us.

這是一部看了會很懷念九零年代的電影,那年代的紐約比現在的cnn新聞還真實許多。
像隔壁鄰居的夜半爭吵,半夜被吵醒,開始無聊偷聽他們互相咒罵的來龍去脈,
有些遙不可及,但又好像默默改變你的生活作息。



一段不是太過沈重的summer love,過度坦白導致過於尖銳的哲學論調,
看一部營養的電影需要良辰吉時,拖了好久,我終於在半夜找到perfect timing.
and just exactly what I've expected for a yea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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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註:1.Mary Kate Olsen像是一種好品味的詛咒,優秀的獨立製片總少不了她客串瘋嬉皮的場景。
2.Ben Kingsley rocks. 瘋癲老人跟迷惘小伙子真是絕配公式之一。

2009年9月17日 星期四

翻滾吧! 茉莉



膽小狗與茉莉的戀愛時光。

Tavi Gevinson





還記得小時候(過去式)大人常常跟我們說
有些事等你長大就知道了 現在乖乖做好小孩子的本分 不要嚕嗦
(看盜版小叮噹 到處跑把腳趾頭曬的黑黑的 看到大人晚上玩摔角不能亂問)

也或許我從來不是那種天真可愛 討人喜歡的小孩
所以現在聽到有些志士仁人 滿口社會正義跳出來
指導我們扮演什麼年紀該怎樣符合心智健康的行為時
大家好像都忽略了社會的集體意識形態也是一種暴力

所以我們是一個可以忍受一夫多妻制
對老夫嫩妻抱以艷羨目光
與自己的養女結婚
八十歲回到學校讀書
一個擁抱多元價值的社會

可是卻對孩子的生活設下許多可笑的模型
二元價值觀的 粉紅色的 泡泡糖的 穿著愛的世界童裝的

好像稍微偏移了模型的運轉軌道
就會變成一點也不天真 不可愛
像恰奇那般令人畏懼的鬼娃

有部分 成為某部分大人的我大概可以理解為什麼
知識的傳遞如果和權力階級之間失去正比
失序的確帶給人恐懼 更何況是來自原本告訴你何謂真理的腳色



Tavi是個來自芝加哥的13歲時尚部落客 (style rookie)
年紀小小的他穿衣哲學自成一套 (乍看之下 很像活米村的居民)
不甜美穿蕾絲裙 也不化黑眼線裝酷譁眾取寵

恐怖的是在看似童趣的搭配裡 vintage與geeky的混搭 有一股難以言喻的古怪前衛感

所以他才十三歲 他跑去new york fashion week前排當vip
他是Pop magazine九月的封面人物


不是來自問題家庭 沒有厭食症 家裡後院大樹上甚至蓋了一間小樹屋(羨慕死了)
ghost world的cult fan (真是酷斃了)
他說 y-3 from Yohji Yamamoto and Alexander Wang are brilliant.
(不過我一直覺得y-3是國王的新衣)
最可愛的是 他喜歡abba 喜歡跳舞


醜小鴨變天鵝,小時了了 大未必佳也未必是沉淪?
如果我們有更多的選擇,或許就會有越多的可能性也說不定。



So for those grown-ups out there, just stop telling kids how to be kids.

2009年9月6日 星期日

Awaydays







原本以為只是一部時髦hipster電影,有可愛利物浦口音的男孩,不爽互毆的卑鄙*電影。

結果卻超乎我預料的滿懷失序和寂寞。

電影裡的足球(流氓)男孩們統一穿著Parka和Fred Perry,
還有腳上那雙宛若幫派權力象徵的adidas forest hill trainers。
在四月綠洲演唱會上,上演複製人全面進攻的台北文藝青年,
一定也會對Awaydays裡炙燙的彷彿要從銀幕迸出來的cult符碼興奮不已。



影片不像trailer這麼影像化。
(實在很想說有些英國次文化電影預告對風格化剪接的偏執真的到了炫耀的程度)
抱著不是挺正經的心態看完這部電影,
在那些使人迷戀的音樂場景,歷史囊括的文化標籤,感官的滿足我們的某種慾念之外,
其實沉甸甸的。






題外話:我好想要Elvis這件毛衣

2009年9月4日 星期五

his pants are too tight

是的 我知道有時候我的個性的確很容易使旁人乾著急
而當你們乾著急的時候
就該我轉個彎 講些下流又低級的笑話
然後我又再次的闖關成功

說起來你們應該不信
其實我知道該擔心什麼
至於要不要真的買個算盤擱在心內 再取名為如意

這種樂趣就讓獨生女的霸道一個人獨享就好了

是的
說起來你們應該不信
這首歌讓我感觸良多

2009年8月7日 星期五

房間的風景是貼上去的

隨著電梯上升,
男孩漸漸後悔自己無法拒絕別人的壞習慣。

他故作輕鬆,打破沉默:「真奇怪,這電梯沒有二樓。」
電梯非常的擁擠,卻也非常安靜。
在他身後的那位女子,看起來有些疲憊,她說:「是啊,我們進去看看吧!」。
其實她和他都對這話題沒有興趣,兩人只是互相敷衍著。

女子拿著磁卡,熟練地往門邊的感應器刷了一下。
男孩注意到她無名指上套著一顆圓潤飽滿的祖母綠翡翠,鑲在金色的戒台上。
那裏頭蘊藏著男孩短時間無法達到的生活。

進了屋內,女子開了電視機,她讓男孩掌控遙控器。
她略顯醉態,用腳跟踢掉高跟鞋,褪下軟呢窄裙下的絲襪,看起來有點踉蹌。
男孩偷偷瞄了一眼,女子赤裸,皺皺的膝蓋。
然後用很快的速度轉回電視上的蔡康永,和一個與蟑螂交心的外星人。

女子和男孩各據床的一角。
他一口接一口吃著冰箱裡的珍魷味,像個小孩子一樣。
女子問他要不要吃些別的,臉上堆了張羅的興奮表情。
她看著他,好像獲得某種滿足。

男孩在這期間一直跑去上廁所。

在之前的晚飯,女子擅自主張替她點了一杯酒。
男孩覺得承認自己不喜歡喝酒,真是太不酷了。
所以他就配著冰淇淋鬆餅和泡菜火鍋,一口氣灌了500c.c.的長島冰茶。

走到廁所前面,男孩發現廁所沒有門。
他嚇了一跳,開始認真環顧四周的環境。
除了一個沒有門的開放式廁所外,這裡還有透明的淋浴間和一個雙人床大小的按摩浴缸。
在這個房間,沒有任何界線存在。

男孩害羞縮到馬桶的最角落,用最快的速度解決。
他小便灑落在馬桶晶亮瓷面上的聲音,屋子裡回音顯得特別響亮。
即使是完美設計的燈光和室內造景都不能遮掩他的羞恥。
他拉上拉鍊後不小心抖了幾下,在內褲上滴了幾滴尿。

回到床上,他發現女子睡著了。
糊掉的眼妝遮掩不了歲月的痕跡。
深淺不一的溝痕從女子眼尾發跡,像條小河的上游,
隨著時間的推進蔓延數條支流。
髮際河岸邊,存在一片盛開的神秘白蘆葦。

他安心的躺在女子身邊,亂玩起旁邊的按摩椅按鈕,儘管他還是有點不自在。

大話新聞,鄭弘儀進廣告的時候
突然他感到,女子的雙手覆上他的右手。
女子讓他們十指緊扣。
男孩感到非常不安。

在女子睡著的時候,男孩偷偷跑去泡了澡。
按摩浴缸的水流刺激男孩赤裸的欲望。
他幻想和女子瘋狂的做愛。
這念頭讓他覺得下流。
因為他無害的外表,他的楚楚可憐總讓人掉下陷阱,自己卻不沾一點腥。

他幻想他從後面進入女子的身體,幻想撫摸女子有點鬆弛卻充滿風華的肌膚。
女子會隨著每一吋他的憐幸釋放相同熱度的欲望。
她會像其他見過世面的中年女子一樣,體貼他的生澀而放浪地叫床。
他幻想他們會有一場誘惑的戲碼。滿地碎落的燈具,被單和保險套。
與一場他會自我譴責一陣子的濕淋淋性愛。

然後,比那些更嚴重的事發生了。
女子手心散發出一股熱度。
充滿力量地緊握男孩骨節嶙峋的細長手指。

大話新聞裡,來賓們砲火猛烈幹醮郝龍彬。

男孩把注意力移到內湖捷運一直出包的新聞上。

女子緊握的手,力道卻沒減弱。
她攔過男孩的腰,企圖抱他。

男孩:「ehh...這個....。」他發出微弱而且有點好笑的抵抗。
女子抱著他,男孩的身體顯得僵硬,他用腹部的力量撐住身體。
在男孩的腹部開始發抖之前,他開始感到生氣。
因為他的抗議總帶著搞笑性質
「耶....」
「好像怪怪的...」
「沒什麼啦...我只是想先撐著身體...」
「嘿...嘿...我轉一下電視」

就這樣放任女子龐大的寂寞吞噬了他,他對這種情況感到害怕。
也覺得自己是個混帳。
這比動物間的交配複雜好幾倍。

女子的祖母綠翡翠在男孩指尖益發沈重。
她頭埋進男孩的肩頸,男孩的思緒被母性刺鼻的髮雕味入侵。

他惡毒的想著,女子皮夾有多少現金,
她會為了幫男孩口交出多少價碼。

然後他意識到他是一個很貧瘠的人,掌心裡面一片荒蕪。
女子索求得東西超過他能力可給予。
超過簡潔方便的速食行為所能給予的。
他也沒能力為自己辯解。

所以他必須在此打住。

「我要去尿尿。」
『對不起...我是不是嚇到你了..我只是想抱你』女子有點受傷。
「呵呵..不會啦..只是我腰酸了」
為什麼傻笑,男孩不知道。
為什麼口是心非,男孩也不知道。
他只是嚇壞了。

他想要早點掙脫開這種無禮的心靈感應行為。
於是他又走到那個沒有門的王八蛋廁所,撒了泡尿。

房間內的燈光全暗了,女子在門口雙臂緊緊抱住男孩,像是在車站送別前往成功嶺的兒子。

「我想回去了......。」
男孩沒有推開她,如果她能夠得到她想要的,那應該是無所謂。
他也想要成長,當個好人。








他摸摸牛仔褲口袋裡鼓起的一疊鈔票,打算買一盒大披薩
和一直很想要的2000片夜光拼圖。

只是,他無法停止感到疑慮和焦躁。

2009年8月4日 星期二

Alexander Wang


一直很喜歡Alexander Wang(點進去可以看他09的Fall collection,welcome to the jungle當開場酷斃了)
巧妙融合90年代的極簡主義,和Balmaine剛硬的線條結構。
卻一點不顯唐突和費力。

今年,他23歲。

來自紐約的Alexander Wang,雖然帶著台灣血統,一系列的collection卻更像歐洲個人主義掛帥的urban chic風格。
一種屬於城市的疏離和冷漠。


新銳設計師急於證明自己的那種自負和欠缺美感的實驗在他身上似乎還沒出現。
(Henry Holland根本變成靠Agyness賣臉的party animal,上一季的透視裝是場活生生的時尚悲劇啊。)
有經典品牌的優雅和剪裁,也保留了年輕血液裡逆向思考的巧思。

(09'fall 我很喜歡這件由白色大襯衫改造的斜肩洋裝。)








雖然在他某次訪問中
他提到他不希望他的作品會像其他伸展台上的衣裳一樣
讓年輕女孩們必須為了size 2的身材汲汲營營而感到壓力
也因此,寬鬆、垂墜,帶點二手感覺的破舊處理變成他的trade mark。

現在的AW無疑是處在人生的巔峰期。


時尚雜誌捧他,IT GIRL 和花邊新聞不斷地女明星也愛他。
看看那些詮釋他作品的名人消費者,SJP、LILO、Olsen Twins,Chloe Sevigny,甚至未成年的Ash stymest。
哪一個不是瘦到皮包骨?
我覺得像這種布料輕薄、柔軟,剪裁寬鬆的設計反而帶給瘦子艱鉅的挑戰。
不像緊身衣給人的暗示(像:只有瘦子才敢穿緊身衣)
BAGGY的設計和錯落的線條需要更骨感的身材撐起衣服的架構。
任何一絲的贅肉都很有可能讓人陷入版型走樣,精神扭曲的地獄裡。
更變態一點來說,就是需要那種感覺骨頭快刺穿皮膚的人來穿才會顯示出他品牌重點和販賣的價值。

講了這麼多,是因為他的設計以及品牌販賣的Underground的頹廢文化氛圍讓我頗為認同,
少一分Maison Martin Margiela的前衛奇想,多一分街巷生活中對時尚的無謂和淡然。
這一切真是迷人的恰到好處。


然後,我要給自己一個愛的鼓勵。
因為今天我差點失去理智在網路上買一件要價快3000台幣的素靣TANK TOP。

而且這還只是他的"平價"系列 T by Alexander Wang裡最低價的一款。

在欲望的恆河裡載浮載沉多年的我,似乎慢慢懂得怎麼跟自己說no了。

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就像收藏藝術品一樣

其實我應該去睡覺的
但是剛剛無聊看到了一段話 覺得有點意見
這個時間身邊也沒人聽我講大道理 所以允許自己十分鐘內嘮叨完
(畢竟我的耐心也有限,太久就睡著了。)

那句話大致上是這樣"我們看到漂亮的唱片封面或書籍,即使無法得知裡面的內容,
還是會忍不住購買的慾望,就像收藏藝術品一樣。"

其實前面我都還頗能認同,畢竟我小時候也因為這樣抱了很多靠北難聽的專輯和無法理解的書籍回家。
但是那種行為真的跟收藏藝術品一樣嗎?(當然這邊先不談收藏藝術品的各種心態)
一樣商品的價值或許由消費者決定,但是藝術本身的價值如果冒昧地由他人制衡,那同時也喪失了存在的意義。

美麗的外表與包裝是一種手段,但如果說那象徵某種意涵甚至賦予更深沉的核心價值,就太沉重了。
像雄孔雀絢爛的屏翅是交配繁殖的手段,我們也常常不是因為幽默而微笑,
這模糊(尷尬微慍矜持緊張肯定不屑?),曖昧不明的表情就跟英國人說interesting的意思一樣(通常是他們覺得無聊又不想造口業的時候,有點像台灣人敷衍別人或盧廣重唱的"對啊 對啊 對啊 對啊 對啊"那樣)

不管我們潛意識是否察覺,這表情讓別人安心,也讓自己好度過尷尬的空白。
沒有去探究動機,不代表它就不是一種工具,不是去達成某種目的。

說到這裡,我還要再說一點。
通俗並沒有比較低級,
體驗在fine art裡得到救贖的感覺也不一定比表像帶給人的歡愉來的高尚。
只是階級的概念一直很難弭平,不論社會的團體規範或個人對自己選擇的事物所下的標籤,
都是為了更有秩序的生活。
而秩序給予我們安全感。

但優越或不安的感覺卻也倒不是全然的罪惡,至少它帶給我們迅速取得的快樂和努力的動力。

包裝當然也是一門學問,甚至定位整個市場導向。
這樣龐大且需要極大精力投注的事情當然是藝術。
只是任何的藝術都不應該為另一項藝術背書。
當一張設計精巧的專輯封面奪得消費者的目光,
它的任務也就到此為止,完美終結了。
至於其他需要我們消耗自己與之共鳴的東西,卻藏身在它之後。

如果當它獨立成一幅畫,一張黑白相片,一件設計,不依附在其他作品之下,只為它本身的存在發聲時。
對我來說,那樣迷戀、盲目,且帶給我們美好感覺的情緒才算搜尋藝術的過程。
一場你需要時間的淬煉與生活經驗交融後才能得到的心靈之旅。






還有,我依舊相信有一見鍾情這種事,
我也覺得第一次談話就可以從語助詞,音調、肢體表情和回應判斷那個人是不是和你有著相同頻率。
不管你要拿那人來談戀愛、做愛或是當可以互相理解廢話的好朋友,
建構在一見鍾情下的美麗工具達成了任務,
我們也將在不久之後的未來找到因為對方而更堅強,更完整的自己。

以膽小狗的處男蛋蛋發誓,我真的想不出還有比這更浪漫的事了。

只是變化不可逆,我們要好好保存這個時刻與對方相遇的本質。
不管以後商品成了藝術,還是藝術又成了商品。
嘗試總是好的。

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

蟲洞




時間的膨脹遠的超乎概念

當星星上的外星生物看到現在的我們
那時的我們到底變成什麼了呢?

遙遠星球上皺巴巴的老人撐開鬆鬆的眼摺 吃力透過混濁的眼珠子
看著堤岸邊兩個奇怪的年輕人 講著奇怪的話 思考著奇怪的問題

就像我們看著幾百億年前逝去的光芒
輕易地被一種虛無的浪漫打動
輕易地遺忘這中間死亡的過程和衰敗的氣息


在黑洞與黑洞之間 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
在到達之前 在蟲洞裡相遇
只是我也害怕消散的那端 就像霍金講的那樣血肉模糊



快要接近火星的旅程終點
像火箭一樣大的觀世音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想起我小時候常被月亮割耳朵
揣測他會不會也對我做一樣的事


圓型的馬賽克磚擦的精亮
飛碟的停車位是也是空的

三更半夜的風吹著樹梢 揚起沙粒的聲音
我望向終結在神秘山間的小巷
神秘客在岩壁上留下了黑黑綠綠的大頭照

我拍了張照片 打算寄給畦浩平

跟著離開的還有
沒被歸納在任何星座裡的孤單星球
他們安靜且迅速的殞落 不帶一聲嘆息










我慌張地許下一個沒水準的願望

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D.I.Y.之不明鳥禽羽毛髪飾




最近很想亂買東西,又一直看到NOEL FIELDING在BOOSH裡的穿的閃亮深v太空衣,酒紅絲絨西裝,綠蜥蜴皮的大衣...等一連串OUTRAGE的服裝,讓我也好想要垂涎很久,華麗到人神共憤的孔雀羽毛髪飾
加上已經買了八月一的票,不dress up的話等於放棄用難得可以用服裝搞笑的機會了。
本來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直接代購urbanoutfitter
後來想想,其實就只是髮夾而已,上面黏了幾根毛(早知道小時候去中山公園就順手去孔雀園拔幾隻回來),
這樣居然要價四五百台幣。
何況在購物清單裡也還有好幾樣瘋狂的東西(太丟臉了我不想說)等著想買,不如自己作,要做多大束就有多大束。

於是今天下班後跑去手工藝品店尋找材料,老闆是一位長的很像湯志偉跑去賣保險的樣子,臉很白,西裝筆挺。
我本來是期待穿訂製花洋裝,長捲髮有紅色挑染的中年媽媽顧店。
進去時還聽到一位媽媽客人看著她(應該)讀高中的兒子拿起水晶串珠的貴賓狗模型,不知道問了湯志偉什麼,湯志偉就回答了"現在男女平等,男生也要勇於走出來..."這類政治正確的東西。

在裡面閒逛了一下,都沒看到孔雀羽毛。
開口問老闆後,才知道那要去花店買(?)
那算是插花的材料之一。
但還要另外跑一趟花店,買一大束的野生孔雀毛(大約80,90公分長)騎著機車回家,
這行為實在太疲勞,完全違背了我diy的輕鬆至上原則。

還好後來有找到喜歡羽毛顏色,不明鳥禽的羽毛顏色參雜了乳白,咖啡,還有最讓人心醉的藍紫輝映的孔雀藍。
我買了一包原色,一包鵝黃染,每包有六根。
另外買了一包很復古的梅紅漆綠瓷珠子,打算嵌在羽毛梗的尾端。
一包髮夾,黑色不織布(擴大黏貼面積),後來湯志偉很好心沒跟我拉保險,還送我一尺的米白串珠鍊(雖然那只要兩三塊...),這樣總共花了一百塊。

作的過程我懶的記錄下來了,橋好顏色分配和羽毛的走向後,大致上就是快樂的黏黏貼貼。
選兩根較長的羽毛跟隨意的串上瓷珠,其他的羽毛梗都可以直接剪掉 。
然後再剪兩段珠鍊固定在羽毛梗的接合處,算是掩蓋黏合痕跡的遮羞法。
除了保麗龍膠一開始擠太多有點手忙腳亂外之外,成品還算令我滿意。



終極目標是希望能做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