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7月28日 星期二

就像收藏藝術品一樣

其實我應該去睡覺的
但是剛剛無聊看到了一段話 覺得有點意見
這個時間身邊也沒人聽我講大道理 所以允許自己十分鐘內嘮叨完
(畢竟我的耐心也有限,太久就睡著了。)

那句話大致上是這樣"我們看到漂亮的唱片封面或書籍,即使無法得知裡面的內容,
還是會忍不住購買的慾望,就像收藏藝術品一樣。"

其實前面我都還頗能認同,畢竟我小時候也因為這樣抱了很多靠北難聽的專輯和無法理解的書籍回家。
但是那種行為真的跟收藏藝術品一樣嗎?(當然這邊先不談收藏藝術品的各種心態)
一樣商品的價值或許由消費者決定,但是藝術本身的價值如果冒昧地由他人制衡,那同時也喪失了存在的意義。

美麗的外表與包裝是一種手段,但如果說那象徵某種意涵甚至賦予更深沉的核心價值,就太沉重了。
像雄孔雀絢爛的屏翅是交配繁殖的手段,我們也常常不是因為幽默而微笑,
這模糊(尷尬微慍矜持緊張肯定不屑?),曖昧不明的表情就跟英國人說interesting的意思一樣(通常是他們覺得無聊又不想造口業的時候,有點像台灣人敷衍別人或盧廣重唱的"對啊 對啊 對啊 對啊 對啊"那樣)

不管我們潛意識是否察覺,這表情讓別人安心,也讓自己好度過尷尬的空白。
沒有去探究動機,不代表它就不是一種工具,不是去達成某種目的。

說到這裡,我還要再說一點。
通俗並沒有比較低級,
體驗在fine art裡得到救贖的感覺也不一定比表像帶給人的歡愉來的高尚。
只是階級的概念一直很難弭平,不論社會的團體規範或個人對自己選擇的事物所下的標籤,
都是為了更有秩序的生活。
而秩序給予我們安全感。

但優越或不安的感覺卻也倒不是全然的罪惡,至少它帶給我們迅速取得的快樂和努力的動力。

包裝當然也是一門學問,甚至定位整個市場導向。
這樣龐大且需要極大精力投注的事情當然是藝術。
只是任何的藝術都不應該為另一項藝術背書。
當一張設計精巧的專輯封面奪得消費者的目光,
它的任務也就到此為止,完美終結了。
至於其他需要我們消耗自己與之共鳴的東西,卻藏身在它之後。

如果當它獨立成一幅畫,一張黑白相片,一件設計,不依附在其他作品之下,只為它本身的存在發聲時。
對我來說,那樣迷戀、盲目,且帶給我們美好感覺的情緒才算搜尋藝術的過程。
一場你需要時間的淬煉與生活經驗交融後才能得到的心靈之旅。






還有,我依舊相信有一見鍾情這種事,
我也覺得第一次談話就可以從語助詞,音調、肢體表情和回應判斷那個人是不是和你有著相同頻率。
不管你要拿那人來談戀愛、做愛或是當可以互相理解廢話的好朋友,
建構在一見鍾情下的美麗工具達成了任務,
我們也將在不久之後的未來找到因為對方而更堅強,更完整的自己。

以膽小狗的處男蛋蛋發誓,我真的想不出還有比這更浪漫的事了。

只是變化不可逆,我們要好好保存這個時刻與對方相遇的本質。
不管以後商品成了藝術,還是藝術又成了商品。
嘗試總是好的。

2009年7月27日 星期一

蟲洞




時間的膨脹遠的超乎概念

當星星上的外星生物看到現在的我們
那時的我們到底變成什麼了呢?

遙遠星球上皺巴巴的老人撐開鬆鬆的眼摺 吃力透過混濁的眼珠子
看著堤岸邊兩個奇怪的年輕人 講著奇怪的話 思考著奇怪的問題

就像我們看著幾百億年前逝去的光芒
輕易地被一種虛無的浪漫打動
輕易地遺忘這中間死亡的過程和衰敗的氣息


在黑洞與黑洞之間 從一個世界到另一個世界
在到達之前 在蟲洞裡相遇
只是我也害怕消散的那端 就像霍金講的那樣血肉模糊



快要接近火星的旅程終點
像火箭一樣大的觀世音在黑暗中閃閃發光
想起我小時候常被月亮割耳朵
揣測他會不會也對我做一樣的事


圓型的馬賽克磚擦的精亮
飛碟的停車位是也是空的

三更半夜的風吹著樹梢 揚起沙粒的聲音
我望向終結在神秘山間的小巷
神秘客在岩壁上留下了黑黑綠綠的大頭照

我拍了張照片 打算寄給畦浩平

跟著離開的還有
沒被歸納在任何星座裡的孤單星球
他們安靜且迅速的殞落 不帶一聲嘆息










我慌張地許下一個沒水準的願望

2009年7月4日 星期六

D.I.Y.之不明鳥禽羽毛髪飾




最近很想亂買東西,又一直看到NOEL FIELDING在BOOSH裡的穿的閃亮深v太空衣,酒紅絲絨西裝,綠蜥蜴皮的大衣...等一連串OUTRAGE的服裝,讓我也好想要垂涎很久,華麗到人神共憤的孔雀羽毛髪飾
加上已經買了八月一的票,不dress up的話等於放棄用難得可以用服裝搞笑的機會了。
本來一直在猶豫要不要直接代購urbanoutfitter
後來想想,其實就只是髮夾而已,上面黏了幾根毛(早知道小時候去中山公園就順手去孔雀園拔幾隻回來),
這樣居然要價四五百台幣。
何況在購物清單裡也還有好幾樣瘋狂的東西(太丟臉了我不想說)等著想買,不如自己作,要做多大束就有多大束。

於是今天下班後跑去手工藝品店尋找材料,老闆是一位長的很像湯志偉跑去賣保險的樣子,臉很白,西裝筆挺。
我本來是期待穿訂製花洋裝,長捲髮有紅色挑染的中年媽媽顧店。
進去時還聽到一位媽媽客人看著她(應該)讀高中的兒子拿起水晶串珠的貴賓狗模型,不知道問了湯志偉什麼,湯志偉就回答了"現在男女平等,男生也要勇於走出來..."這類政治正確的東西。

在裡面閒逛了一下,都沒看到孔雀羽毛。
開口問老闆後,才知道那要去花店買(?)
那算是插花的材料之一。
但還要另外跑一趟花店,買一大束的野生孔雀毛(大約80,90公分長)騎著機車回家,
這行為實在太疲勞,完全違背了我diy的輕鬆至上原則。

還好後來有找到喜歡羽毛顏色,不明鳥禽的羽毛顏色參雜了乳白,咖啡,還有最讓人心醉的藍紫輝映的孔雀藍。
我買了一包原色,一包鵝黃染,每包有六根。
另外買了一包很復古的梅紅漆綠瓷珠子,打算嵌在羽毛梗的尾端。
一包髮夾,黑色不織布(擴大黏貼面積),後來湯志偉很好心沒跟我拉保險,還送我一尺的米白串珠鍊(雖然那只要兩三塊...),這樣總共花了一百塊。

作的過程我懶的記錄下來了,橋好顏色分配和羽毛的走向後,大致上就是快樂的黏黏貼貼。
選兩根較長的羽毛跟隨意的串上瓷珠,其他的羽毛梗都可以直接剪掉 。
然後再剪兩段珠鍊固定在羽毛梗的接合處,算是掩蓋黏合痕跡的遮羞法。
除了保麗龍膠一開始擠太多有點手忙腳亂外之外,成品還算令我滿意。



終極目標是希望能做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