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2月22日 星期一

保育林木,人人有責

百吻巴黎(Kiss, Paris )──浪漫又暴烈的行動藝術


如果高深詞彙間有個俱樂部,這俱樂部的大門應該會掛著「"注音文"與"行動藝術"不可進入」的牌子。出版業的編輯應該要開始省思是否放過"行動藝術"這詞彙一馬,不然我覺得在濫用過度的情況下,這將以毀滅性的速度隕落成一個負面的字眼。

在這方面我是真的很沒慧根的,我搞不太懂汽車吊高高原來真的有要教育我們另一層深刻的意含。好吧,它看起來很驚心動魄沒錯,過程也許很辛苦,但強調的藝術性何在?我實在是搞不懂。

那本膚淺誤植民族刻板印象的(圖片佔80%的)書和其中....攤開來說也沒什麼好值得大驚小怪的事說得振振有詞,也要假借"行動藝術"之名行銷。曾幾何時,原來像我小時後讀完言情小說後的春夢綺想也被列為藝術之一了,老話一句,人果然因夢想而偉大啊。

看到書局裡滿⋯⋯滿陳列著這本書,經過時好像聽到來自樹精的哭喊聲,那麼的幽怨讓人不忍再瞥第二眼。聽說暑假還要再出續集,這....,環保局你除了推動節能減碳綠生活之外,林木濫墾濫伐和濫用也是現今不可不注意的議題。






還有,在我心中,楊儒門才是真正的行動藝術家。

2010年2月18日 星期四

義式焗烤蔬



非常方便的一道菜,家裡只要有小烤箱,烤十分鐘,焦黃的焗烤和四種顏色的蔬果堆疊起來非常有賣相。
下次加磨菇試試看,應該也很搭(不過可能要換更深的錫盤,不然剛剛堆起士條時一直掉到地上,要撿起來還是不撿的天人交戰真的是滿痛苦的,......當然,最後我還是發揮傳統婦女的美德,從地上拾起默默疊回去。)

Bad Lieutenant : Port of Call - New Orleans



“My friend is a fish
He live in my room
His fin is a cloud
He see me when I sleep.”








(有沒有Herzog的一世英名和這部情節架構精彩到發光發熱的晚年作品差點被本片官方海報給毀了的八卦?)

2010年2月13日 星期六

新年快樂!

Yours Truly Presents: The Morning Benders "Excuses" from Yours Truly on Vimeo.




Morning Benders的華裔主唱Chris Chu 召集了幾乎所有San Francisco的好朋友前來跟大家拜年囉(不信你看他的手勢)

(還有Christopher Owens 的一頭亂髮實在太驚人,連導演也忍不住take兩次 )

I'm Here



Desperate as hell, I really need Spike Jonze and his pacifying illusions right now.

2010年2月11日 星期四

Blind Man's Colour - The Warm Current's Pull


Killing me softly with this song.

言教不如身教,再多淺詞犀利的樂評也比不上一個好榜樣去促進音樂產業預想不到的驚喜。當初被當成群魔亂舞的動物,他們的徒子徒孫非常爭氣,漸漸發展出不同動物較神經質的表演風格,展現另一種姿態的漂移和溫柔,默默地開花結果。

迷妹的感動無法用言語形容(不過我們很擅長用身體表達,舉凡丟奶罩,高音頻尖叫,地毯式人肉搜索......等耗費尊嚴與體力的行為,這些通通沒問題),只能反覆聽著這首歌,在夢裡騎上海馬去果凍海找他們理論,怎麼可以做出如此魔幻又撫慰人心的東西,還這麼低調呢?
實在很過份!

Scanners - Salvation


(賀 虎虎生風 2010年度精選春節/情人節 創意金句 :I'll take you to my grave. )


死了還不甘寂寞帶別人去你墓地,先不提是否違背選擇死亡本身這個所賦予的遺世意含,如果真有雙人棺木或團體棺木這個產品,在裡面長眠的死者萬一在永恆的時光裡無可避免起了口角,罵對方:「阿弘!你這個死要錢的(的確是這樣)」「吵死人(中肯)了,你這婆娘」「嗚嗚...阿弘拿了私房冥紙錢跑去找美艷厲鬼偷吃,我..心好痛(疑,不是器官捐贈了嗎?)」或 洋人可能會說「you're a dead man to me.(or what do you think I am?)」聽起來就是有點不對勁。

無法讓對方感受你是很正經地發脾氣,這不是很讓人惱怒嗎?
我們是下了多大決心,忍受自我了斷的痛楚才到達白色世界,到了這裡卻發現比死亡更難熬的是忍受孤寂,什麼狗屁東西,太瞧不起(死)人了。
情緒施展的力道還是比較適合處處與人牽扯不清的那個紛亂世界。

我很喜歡這首歌,只是我偏好在阡陌平野中央,與牽掛的人在雷雨與閃電包挾下,全身濕淋淋共撐一把紅傘,轟的一聲!被一陣白光劈成兩截,兩具焦屍在雨露中風化,崩解,回歸大地,胡成一地爛泥。
In and beyond death,we no longer crave for tranquillity.

史瑞克如此,人生更應該是沒有續集發展餘地比較浪漫。

2010年2月10日 星期三

狼人單車記

在踏上單車的那刻,腦中第一個浮現的庸俗想法便是買醉。

我要喝到爛醉,躺在湖邊的草坪上滾來滾去,把嘔吐物傾瀉在看起來也不是挺乾淨的湖畔裡。要在草地上無賴發洩的打滾,我身上穿著的寶貝海藍色風衣勢必得脫下來,妥協之下,我換上可以盡情打滾的灰色帽t,免去衝動洩欲之下還得把大衣拿去乾洗的窘境。換上合適的運動裝後,我又想到,我根本不喜歡喝酒,更直接一點就是討厭斃了,我寧願跟隨廖峻的民俗尿療法,也不想讓我們這脈古老又優雅的血統受到酒精的毒害,一直覺得酒很臭的人為什麼還要在心情比狗屎還臭的關鍵時刻火上加油?漸漸瀕零崩潰邊緣的我,會不會在喝了第一口後,怒極攻心大罵:「開什麼玩笑,這東西!」,當下把酒瓶摔成兩節找全家大夜班店員的腦門砸去呢?不,這不是我的用意,在一個月的其他29天裡,我可是一個非常注重公民道德和禮節教養的好國民。

繼續漫無目的繼續往前騎,想播出去的幾通電話侷促又不安,變身的欲望從小腸一路蔓延到喉頭,力道不小心沒拿捏好,手機上的通話鍵被我彎曲的黑色爪子按穿了過去,窟窿陷落在我的拇指和肥軟的肉墊中間。
楞楞地望著我手上的新作品,我感覺到一點中風的徵兆,內臟緩緩停止運作,鼻頭前端變得潮濕,而舌頭像被碾過的麵皮,又大又薄掛在森白獠牙的外頭。我跑進麥當勞想吃點東西,點餐時卻發現大舌頭一無是處,連"六號超值全餐"都無法正確發音,後來好心的店員當我點了一份兒童餐。遞給我發票時,她眼神盛滿人道光輝,她拍拍我耳朵快立起來的前額,職業性戴上鼓勵弱者的微笑:「小弟弟,加油喔,姊姊相信你一定是舞會裡最棒的」她比了一個韓劇的少女加油手勢,這樣溫柔的對我信心喊話。

城市裡沒有叢林,沒有十五的月圓,沒有可供狼嚎的庇護山崗。對動物來說有點負荷的反式脂肪讓我有點昏昏欲睡。我想像這是一條可以通往台九線的道路,無法止住全身抽搐和呼吸過度的變身期間的過渡疼痛,紅綠燈上面的讀秒什麼時候開始變成原型畢露的倒數計時?握住把手的手指關節漸漸冒出粗硬又扎手的新毛,雙眼因為皮膚劇烈擴張和底下蹦出的黃棕獸毛導致我看不清楚眼前的路。到了北回歸線呢,症狀的痛楚會減輕一些吧,在我快失去意識之前,東部與西部的交界像卡布其諾上的奶油緹花,思緒攪拌下讓人產生幻覺。我想我坐在山間彎路的樹下,不耐煩咒恨毒辣的太陽,那座蒼白且呆板的地理指標在瑞穗一片草綠間閃閃發亮......太陽漂流到眼前,發散出紅色藍色黃色的光芒,如果這是進入奇幻世界前的X光掃描,那我即將前往的世界可能是由寶萊塢的舞台燈光設計師一手打造。

一輛警車從我眼前呼嘯而過,光影的碎屑還殘留眼底,我再度打起精神即使變身過程使人身心俱疲,騎到水上我也看不見滿園臭臭的乳牛和鴕鳥。媲美八千里路雲和月的下鄉長征讓我瞬間恢復了快斷線的一絲理智,說什麼也不能在危及時刻忽略膝關節的健康。

計畫再度轉彎,我往一條下坡的街道滑落,街道右邊的一座老人安養院在入夜後幽微月光的映照下,看起來好像中世紀的鬼屋城堡,吸血鬼伯爵會不會就在頂樓水塔旁,癡癡等待他的新婚嬌妻。好像每扇綠色窗簾的後面都有個消瘦的身影,發散旁大的孤寂怨念。我好不容易捱住潛入醫院宜探究竟的好奇心,壓抑住解放城堡裡各各有著滿頭銀髮,被時間遺忘,逃避死神的憔悴容顏,我們可以組成狼人與吸血鬼的環台健行團體。時間一分一秒逼近,為了成功跑道安全的地方變身,我必須把所有與超自然生物夥伴的養身觀光運動拋在腦後。遠方鐵鍊的銀光在月光下璀璨且炫耀地閃爍著,召引著亟欲尋找歸屬的魂魄。

我快要得到安慰了,是吧?
豆大的淚珠從我黑白視野的黃眼珠串串滴落,像小溪灣流成河,穿越我毛茸茸的臉頰,柔軟濕潤由毛細孔滲進肌膚內層,穿透血管,遍及全身的痠痛使我想要不顧一切淒厲地嚎叫,我想看著天上圓圓亮亮的那盤東西盡情奔跑,我想要撕開母鹿的咽喉,大口大口從溫暖的頸項開始享用新鮮的獵物,我想要撕裂,我想要破壞所有人類社會裡虛假的微妙平衡,我想要傷害任何目光所及的生命體。

最後,我扔下單車,褪下被變身後拱起的背脊和蓬鬆的茂盛的獸毛撐破的胸罩內褲。飛躍一尺高的花圃,佔據鞦韆那幾個男孩的頭顱,像豆莢裡的豌豆那樣,剝剝剝,從頸關節那迅速分離,我全身顫抖,貪婪地支解他們。好久沒這麼滿足,伏倨在鞦韆的沙地旁享用大餐,只有這個時候沒有人敢侵入我的領地,盡情吸吮孤獨,他們不理解這對我有多重要。

我抽了根男孩大腿開心地啃蝕,咬下一口接近股動脈,鮮嫩彈牙的內側部位,霎時鮮血四濺,鞦韆在錯落的樹影下擺蕩,有時好像快摸到月亮,我忍不住喉間溜出震震舒服的咕噥聲,腥紅溫熱的體液也隨著我的最後一聲嚎叫,從空中四散而下,我伸出又大又薄的濕舌頭試圖品嚐,點點滴滴的鮮甜滋味在舌尖化開。

能不用再受到傷害的脅迫(除了銀子彈之外),人類的回憶全都消失也沒關係,要這樣一輩子毛茸茸最後得被逼著走上女權主義,露毛露點的狼人先鋒也算了......。

2010年2月4日 星期四

Lotta Volkova



最近對這位女士非常著迷,Lotta Volkova有一個很像伏特加,強大的姓氏就算了,爸爸還是俄國核子物理學家,這似乎能解釋為什麼她總是看起來殺氣騰騰的樣子。



自學設計出身的Lotta Volkova,散發出的氣勢與一般設計師 造型師那種刻意的低調奢華(嗯,到底是誰發明這史上無敵做作的詞彙?)不太一致,以電影角色來比喻的話,她看起來就像是銀翼殺手裡的複製人瑞秋,大腦晶片短路,和漢尼拔博士你情我儂的愛情結晶,Lotta 精緻妝容底下藏不住連續變態殺人魔特有的沉著和犀利的眼神,還有讓人難以形容,那種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危險神經質,每一吋肌膚好像都在忍著尖叫"老娘今晚要享用哪位不乖的fashion blogger呢?好苦惱好苦惱啊(指甲抓臉崩潰貌)" 我尤其喜歡她近期融合二戰納粹軍官和老英國復古濃郁鄉村色調的打扮,非常有故事感。


Lotta 與(根據vice,據說是)被她成功轉性,ex-queer丈夫的甜蜜婚紗照。軍大衣改制的白紗禮服在她的詮釋下還真的是異常威風,要是逼婚,我想也沒有一個姊妹敢說不吧......。

說是婚紗照其實更像某個在講納粹吸血鬼冥婚的北歐電影劇照。對現代人來說或許這種風格也更實用,還有什麼比一張能時時點醒你婚姻生活可不只是海灘婚禮,美好的夕陽餘暉和攝影師精心調動的巧笑倩兮,婚姻背負的龐大壓力以及違背諾言的下場都在Lotta 那雙令人不寒而慄的眼神中攤的一清二楚,把這張要脅意味濃厚的沙龍照放在床頭,婚變的機率可說是微乎其微。



我覺得是"漢堡神偷與青少女幽靈相約去聽歌德演唱會" 的S/S collection

沉浸在幸福的女人好像連性格都變得比較和善了,婚後重回設計產業,多了人妻角色扮演的Lotta Volkova 也可以很童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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