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3月24日 星期三
Amanda Wachob
Ari多管閒事又暴躁的個性很好玩,Kate Von D人像素描的功力深不可測(而且穿著非常hardcore),但若是談到有什麼人體藝術的作品能讓人產生一見鍾情的魔力,而使我下定決心刻印一輩子最好是不會後悔的紀念,這事關終身大事,要是存不到機票錢,我也鐵定咬緊牙偷渡都要飄洋過海找Amada Wachob幫我在身上留下洗不掉的色彩(好吧,我甚至內心都已經默默認定中體西用的大師劉海栗是我想要的風格走向。媽的...我有沒有這麼不要臉)。
延伸:稍後想到為什麼西方可以媒合油畫水彩的筆刷活絡刺青藝術風格的疆界,而華裔的刺青藝術師卻遲遲無法融合國畫潑墨山水的筆觸轉至人體上,一方面或許是噴槍器具與技術的限制,另一方面,完全使用單色濃淡表現畫境,沒有寬闊胸膛或虎背熊腰提供足供空間留白呈現國畫不可言傳的高深意境,一個不小心弄巧成拙,的確蠻容易被誤認為長了一大片胎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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