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2年8月4日 星期六
搞錯了
有時候經過十字路口,難免會有很想被車撞飛的慾望。冷靜想一想,好像搞錯了什麼順序,其實我應該是想要這世界毀滅,車子被炸飛的畫面才對。我還是想好好活著,不想要流血受傷。
今天去面交她讓我感覺在太空,能夠跟看起來拘謹害羞,但其實社會適應不良每天都想炸掉世界的人碰面,就覺得不是那麼寂寞了
2012年7月23日 星期一
2012年6月25日 星期一
大逃殺
如果什麼東西都可以拿來開玩笑,那就沒有任何事情能嚴重到傷害身心的吧。
世界當然不是這樣運作的啊,不然人生怎麼分辨輸贏呢?怎麼解釋看著對手癱軟在地上,自己內心升起的那撮小小快感呢?
我看著滿地的髮,想著裏面藏著怎樣骯髒的故事和讓我無處可躲的羞辱,然後不自覺開了幾個玩笑,就草草結束儀式。
當慣用焦慮面對酒精的夜晚蛻去上一季的軀殼後,隔天太陽升起,我逼自己騎著歪斜的單車開起歪斜的一日,我以為我還能一樣的平靜,可以平靜地用卡通的口吻說著自己如何用肉身撞碎鏡子、如何吐了一地又一地、如何抵抗六個大男人的力氣從救護車奪回房門口。
然後,我明白,只有一件事我始終無法輕鬆面對。因為太真實了,真實到我大概十萬年前就逼自己要忽略的東西。那一晚有很多畫面都是片斷的,我也無從記起連續的映像,我跟他們都說那晚其實沒什麼記憶了,但當我哭喊著你的名字,吼叫質問著空氣或是幻想中的你,知不知道我被欺負時,我其實是清醒的不得了。清醒到我能清楚感受到那憤怒和絕望有如刀割臉頰,一刀又一刀隨著眼淚、哭喊和鼻涕一再摧毀補補縫縫的精神狀態;清醒到我一輩子都不想在外人跟自己面前看到這模樣;清醒到我知道這必須是此生最後一次這樣神風特攻隊的崩解;清醒到我一輩子都無法用玩笑掩耳盜鈴。
伴隨而來是第一次失眠。三個小時,我聽著門外的對話,不間斷的聲音和熟悉的口吻捲著過去那些無形的嘲弄,有形的文字如何在深夜的裂縫茁壯為啃人不擦嘴的獸。我說我一直聽見聲音,但他似乎是沒搞懂,他說乖乖睡喔明天帶我去驅魔,也帶著過來人的高傲姿態對我說著這樣你就懂失眠的痛苦了吧哼哼。但這不是失眠,這是無法起身的惡夢。我內心對他說幹你娘,但我外在全都碎掉了,只能不斷掙扎著殘骸求一點平靜。把他當工具做了一場沒有愛的愛,我以為累了就可以好好睡,就像小時候煩惱不知所措的明天,而無法入睡時,就會故意把自己弄哭。生理上的疲累就是對自己最好的救贖了。套回內褲,我終於睡著了,做了一場失眠的夢。
寫得亂七八糟像大法師噴吐,如有雷同,必屬虛構。
2012年3月3日 星期六
2012年2月25日 星期六
你就再也不想去那裡旅行
2012年2月24日 星期五
不可思議之一
所以我真是他媽的討厭嬉皮跟所有嚐試想跟這些皮毛扯上一點邊然後覺得自己的生活多點色彩的人們。
後來我覺得我不該那麼憤怒,跟年紀沒有關係,純粹應該佩服那些可以沉浸在空洞又虛無的對話而自我感覺異常良好的人;畢竟達文西說這適者生存、物競天擇,他們真的為了生存做了很多努力。
蔣公在世就會這種人放在小學練習簿後的名言錄吧。
後來我覺得我不該那麼憤怒,跟年紀沒有關係,純粹應該佩服那些可以沉浸在空洞又虛無的對話而自我感覺異常良好的人;畢竟達文西說這適者生存、物競天擇,他們真的為了生存做了很多努力。
蔣公在世就會這種人放在小學練習簿後的名言錄吧。
2012年2月13日 星期一
平交道
為了見他一面,解放所有的不安,我趕著回家。
但當我置身大路中間時,周遭風景又變得那麼熟悉,我以為我是等待歸鄉的異地遊子,眼前卻矛盾出現家鄉風景。L形的路口交錯輻射數條鐵軌,傾斜的平交道柵欄隨著紅色的警示燈和響鈴緩緩降下。在那之後,是淡藍色的鐵皮工廠改建的水上樂園,夏天會有穿著鮮亮泳衣的孩子們,像夏季昆蟲,順著恐龍滑水道於一陣又一陣的水浪出沒。冬天還沒走,夏季昆蟲早已埋葬在枯枝落葉裡,泳池也安靜的要死。
淡藍色鐵皮工廠對面矗立一棟採高更為科幻的檜木工廠,樹木古老的靈魂大塊大塊地橫躺,那裡是一座分屍斷肉的林木屠宰場,看起來相對寧靜。木屑和檜木香味混雜著氯水味,只在平交道後面的那段路飄散開來。我跟著平交道上的指示倒數著讀秒,期待載滿歸人的火車快點通行。然後才能跳著步伐,踩著被鐵軌分開的圓石子,深吸一口對面大街的氣味。
只是,應該待在車廂裡的人們意外地出現在鐵道上。一群臉上帶著滿足表情的過客,在列車駛進的前一秒,從對街穿越平交道。他們說說笑笑,臉上有些光彩。我抬起頭,尖叫聲還卡在喉頭,就看見疾速行進的火車瞬間擦掉了所有的面孔。就像發狂的教師,把學生不堪入目的笨拙字跡用橡皮擦粗暴擦掉,擦到簿子都破了那樣的力道。
原來結束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有血,也沒有淚。輪下竄出的哀吼厲鳴短暫地像幻覺,火車不斷前進、遠行,直至帶著那些痛苦的聲音消失在前方。平交道的柵欄升起,我一步也踏不出去,累得只能席地而坐,任憑驚恐入侵。
有人從後面走來,坐在我左邊,並流暢地伸出右手攬住我的肩,往他靠攏。
他出現了,用照顧流浪動物的溫暖眼光安慰我一切都沒事,不要害怕。我頹然收起爪子,用濕濕的鼻頭磨蹭他的臉頰。我們同意牽手回家,經過鐵軌上飛散的皮肉、枝骨、內臟,他也貼心地提醒我的大近視眼,小心別踩到腳邊的眼珠子了。
只是他那張恬然適意的側臉,好像能吃光所有情緒。
看著容納著黑洞的五官,我只想放聲逃命。
原來所有不切實際、用來寄托希望的幻想,最終都只證明是恐懼的投射。
而且會讓我睡過頭。
但當我置身大路中間時,周遭風景又變得那麼熟悉,我以為我是等待歸鄉的異地遊子,眼前卻矛盾出現家鄉風景。L形的路口交錯輻射數條鐵軌,傾斜的平交道柵欄隨著紅色的警示燈和響鈴緩緩降下。在那之後,是淡藍色的鐵皮工廠改建的水上樂園,夏天會有穿著鮮亮泳衣的孩子們,像夏季昆蟲,順著恐龍滑水道於一陣又一陣的水浪出沒。冬天還沒走,夏季昆蟲早已埋葬在枯枝落葉裡,泳池也安靜的要死。
淡藍色鐵皮工廠對面矗立一棟採高更為科幻的檜木工廠,樹木古老的靈魂大塊大塊地橫躺,那裡是一座分屍斷肉的林木屠宰場,看起來相對寧靜。木屑和檜木香味混雜著氯水味,只在平交道後面的那段路飄散開來。我跟著平交道上的指示倒數著讀秒,期待載滿歸人的火車快點通行。然後才能跳著步伐,踩著被鐵軌分開的圓石子,深吸一口對面大街的氣味。
只是,應該待在車廂裡的人們意外地出現在鐵道上。一群臉上帶著滿足表情的過客,在列車駛進的前一秒,從對街穿越平交道。他們說說笑笑,臉上有些光彩。我抬起頭,尖叫聲還卡在喉頭,就看見疾速行進的火車瞬間擦掉了所有的面孔。就像發狂的教師,把學生不堪入目的笨拙字跡用橡皮擦粗暴擦掉,擦到簿子都破了那樣的力道。
原來結束就是這麼一回事,沒有血,也沒有淚。輪下竄出的哀吼厲鳴短暫地像幻覺,火車不斷前進、遠行,直至帶著那些痛苦的聲音消失在前方。平交道的柵欄升起,我一步也踏不出去,累得只能席地而坐,任憑驚恐入侵。
有人從後面走來,坐在我左邊,並流暢地伸出右手攬住我的肩,往他靠攏。
他出現了,用照顧流浪動物的溫暖眼光安慰我一切都沒事,不要害怕。我頹然收起爪子,用濕濕的鼻頭磨蹭他的臉頰。我們同意牽手回家,經過鐵軌上飛散的皮肉、枝骨、內臟,他也貼心地提醒我的大近視眼,小心別踩到腳邊的眼珠子了。
只是他那張恬然適意的側臉,好像能吃光所有情緒。
看著容納著黑洞的五官,我只想放聲逃命。
原來所有不切實際、用來寄托希望的幻想,最終都只證明是恐懼的投射。
而且會讓我睡過頭。
2012年2月9日 星期四
kick ass
原來我不是小心眼的人嘛!
遇到能力很強又表現恰得其所的人物,在面前「嘩」的一聲,孔雀開屏,還真的會發自內心的讚嘆耶。尤其當孔雀端著面面俱到的舒服個性,提醒你哪裡出了差錯時,天啊,那就好像回到想處處討人歡心的小學生時代。
以上是有點少女的一日感想,為了平衡版面,我只好自曝我正光著屁股,等烘衣機吹乾內褲這回事了。
今天又有人問我是否玩樂器這種難以啟齒的考古問題。
如果能再次組團,天理不容成真的話,首波主打歌就要練Instrumental,絕對會找有著可愛單眼皮的自然捲男生拉提琴(布布裡的清水是模型!)。
balance一下,我還在等內褲乾。
晚安,好冷卻忍著不下雪的台北,我們或許可以試著當朋友。
2012年2月7日 星期二
2012年2月6日 星期一
2012年2月2日 星期四
2012年1月31日 星期二
阿昆
1.今日聽阿昆講完故事的後半章真是大快人心,拍案叫絕。列入枕邊寓言教材!
2.發票中200,沒有萬。
3.前日從驚悚小說的噩夢醒來後,正在思考如果露露有天翹辮子該怎麼辦,就聽到熟悉的聲音從電話那頭傳來。
4.椰子酒奶昔好喝。
5.從深夜到凌晨到中午到傍晚再到凌晨,一直維持清醒的感覺真的非常驚恐,好像下一秒就會騎著海龜回到20年後的人間。
6.今天蒐集到了陳子蔚和高瑩書的doppelgänger,我自己的doppelgänger也在前年由米高人揭示了。
那麼今年還會遇到誰的呢?(聽說兩個本尊碰面就會當場死亡,也太過份的傳說了!)
訂閱:
文章 (At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