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一黑的時候,總以為挽著誰的胳膊就不會迷路,反倒忘了立足的那片小舟只容得自身的空間。最好就是挽著強壯的意志力,舞過荒街陋巷。
(沒錯,只有兩句話。阿增不小心誤按電視,彩虹幼稚園從mod裡消失了,生活頓失重心,沒什麼好說的。)
2013年9月12日 星期四
2013年8月26日 星期一
20130824
很就沒認真寫些什麼東西,果然積了太久也很難三言兩語吐出來。
可能是非常厭倦社群網站的訊息傳部功能像社區佈告欄一樣,發表任何想法幾乎都是在粗魯地暗示自己無法在現實生活中進行的溝通。
像被寵壞的小皇帝一樣,發個詔曰,就希望正義之神都往自己的邊上站。
以最近越活越憤世嫉俗的趨勢來看,陷入長期扮演弱者的角色而不可自拔的人,通常是最可憎的。
最後小記:每次都要念錯六次(郭台銘?顧俊明?郭益明?郭俊彬?陳敬明?)才會記得的郭敬明,實在是最近心頭榜上的奇人第一名。低等,浮誇,虛華,只要嘴臉是真的,似乎就走的直了。
2013年5月7日 星期二
八月三十一日 我在奧斯陸
「他教我騎車和划船
教我怎樣用20%的動力達到極速而不被抓
限速50就開60 限速90就開108
她用英文跟我講解成年問題
她教我要記得用牙線
用過的東西要歸位
他們討厭極端保守
但過了許多年才買錄影機
他們都是奧斯陸人
記得我們走過的所有地方
他雖然有點耳聾
但是堅持要聽荒謬的話
比如:你覺得什麼最棒?你胸前掉了餅乾嗎?
他們認為智力成就高於運動成就
他們同情名人,支持保護隱私
他們把我變成批判的讀者
蔑視信口開河的文章
但是我帶什麼人回家他們都熱烈歡迎
他們從不錯過夜間新聞
他做了測試,然後自豪地告訴我們他有藝術家氣質
他說看重從軍經歷的人都是傻瓜
她對毒品持容忍的觀點
他想禁止在公園裡烤肉
民主是最好的選擇
她認為碧姬芭杜應該幫助人類而不是幫助動物
他們尊重我的隱私也許尊重過度
他們教我宗教是弱點
我不可置否
他們從不教我做飯,或者建立人際關係
但是他們看起來很快樂
他們從不告訴我友誼如何瓦解
只要還是陌生人
朋友就只是虛名
他們讓我挑食
她說我可以為所欲為
可以決定做什麼、愛什麼人、住在哪裡」 -《Oslo, 31. August》
忘掉《紐約我愛你》和莫名其妙的《上海我愛你》,不需要加油添醋的討喜配樂和炫技炫到意圖不明的運鏡,Joachim Trier回到乾淨純粹的電影語言:讓一座城市、一個人、和他終結的一天,在八月盛夏的奧斯陸如一燭殘火搖曳,發著冷光。
走過人生困境,現在也還一直踉蹌往前走的人,一定能理解片中男主角瀕臨崩潰的瘋狂眼神卻始終吊著溫柔微笑的怪異表情,理解不是每個使勁擠出殘餘力量的人,都可以幸運地躍過那條線。
教我怎樣用20%的動力達到極速而不被抓
限速50就開60 限速90就開108
她用英文跟我講解成年問題
她教我要記得用牙線
用過的東西要歸位
他們討厭極端保守
但過了許多年才買錄影機
他們都是奧斯陸人
記得我們走過的所有地方
他雖然有點耳聾
但是堅持要聽荒謬的話
比如:你覺得什麼最棒?你胸前掉了餅乾嗎?
他們認為智力成就高於運動成就
他們同情名人,支持保護隱私
他們把我變成批判的讀者
蔑視信口開河的文章
但是我帶什麼人回家他們都熱烈歡迎
他們從不錯過夜間新聞
他做了測試,然後自豪地告訴我們他有藝術家氣質
他說看重從軍經歷的人都是傻瓜
她對毒品持容忍的觀點
他想禁止在公園裡烤肉
民主是最好的選擇
她認為碧姬芭杜應該幫助人類而不是幫助動物
他們尊重我的隱私也許尊重過度
他們教我宗教是弱點
我不可置否
他們從不教我做飯,或者建立人際關係
但是他們看起來很快樂
他們從不告訴我友誼如何瓦解
只要還是陌生人
朋友就只是虛名
他們讓我挑食
她說我可以為所欲為
可以決定做什麼、愛什麼人、住在哪裡」 -《Oslo, 31. August》
忘掉《紐約我愛你》和莫名其妙的《上海我愛你》,不需要加油添醋的討喜配樂和炫技炫到意圖不明的運鏡,Joachim Trier回到乾淨純粹的電影語言:讓一座城市、一個人、和他終結的一天,在八月盛夏的奧斯陸如一燭殘火搖曳,發著冷光。
走過人生困境,現在也還一直踉蹌往前走的人,一定能理解片中男主角瀕臨崩潰的瘋狂眼神卻始終吊著溫柔微笑的怪異表情,理解不是每個使勁擠出殘餘力量的人,都可以幸運地躍過那條線。
2013年3月9日 星期六
2013年2月13日 星期三
少年的夢裡只有坦克
常常看見心智失序的人記不得自己是什麼時候開始崩毀,但我總覺得這是很難理解的狀態。
在路上被車撞;室友沒依照公約掃廁所;滷味老闆少找你十塊這仇都會記得清清楚楚的,何況心少了一塊,這個時刻自己怎麼可能會忘記呢?
說是忘記,說穿了是同情自己,輕描淡寫自己狼狽的樣子吧。人只要對自己好一點,就覺得不幸少些,心裡也舒坦;這是為什麼青少女的化妝品總是銷路特別好,人生最敏感的時刻,臉上塗紅畫綠,像對著陌生人一樣對自己笑著。
露露過年請了位算命仙幫我算今年運勢。算命仙穿著午間民俗劇場的戲服,擺個攤子坐落在老榕樹下,來往的不是繁鬧的鄉間風景,而是嘉義市的郊區大路,沙塵、油煙、廢氣,紅塵一樣捲來。說的幾樣準,幾樣照例荒腔走板。慶幸的是,總沒在露露面前說出今年我最淒慘的生活真相。
要說是因為很喜歡所以才至今耿耿於懷嗎?也不是那麼一回事。
晚上看著你睡覺的樣子,眼神不自就冷到發神,想著自己已經變成無法解釋的格鬥物種了,為了仇恨和心結,麻木地感覺不到溫度。
這段時間,遇到了一些心動的人,跟他們之間有了幾夜動心的時刻。如果時間可以銷售、退貨,我應該會賣了這一年與你的生活,只為留取那些與過往之客的幾夜真心。這是無庸置疑的。喜歡的情感從濃烈到褪色,這過程我總是處理得很從容。「總是會有消失的一刻的,這世上的東西。」那天,你這樣說,費了好大氣力忍住了砸爛自己手機的抽動,也忍住了跨海掌摑你幾巴掌的衝動。生命啊、錢財、青春、美貌、才華、友誼、愛情都有消失的時候,但信任不會。只有信任不會,除非想徹底摧毀一個人行走於世的輪廓和氣力,那就盡量摧毀彼此之間的信任吧,絕對可以導致另一方身心靈崩潰。這是多年前的歷史教訓,即使自覺是狠下心做了正確的事,那堵信任的牆一旦崩塌,就等同拖著另一個人的生命往碎石瓦礫裡埋。痛了一次,這幾年始終走得戰戰兢兢,就怕就重蹈了他的覆轍,沒想到當年的詛咒還是靈驗了。
我總算是得了報應。誰管當初的對與錯,剝削是沒有盡頭的。
在最需要伙伴同行與支持,在可能是此生最喜歡的工作下,陪伴度過工作壓力、挑戰與轉變都是關鍵點的巨大時代,前胸後背插滿了你的暗箭。
所以才得親眼看見那些以友情為餌的臀與乳與你閒話家常,故作關心、明嘲暗諷的數落與訕笑,到最後一一成真。
聽了無數次的「好喜歡你」,我想那是認知分裂下的症狀,就像我最後連恨也表現不出來了。
只有麻木和噩夢。
「在回家的路上,唱著自己的歌」,歌詞現在聽起來非常害羞,那份自我陶醉的稚氣已經顯得不合時宜,只剩不安成真,和女優大口吞下腥臭的壓力。
白天上班,放假出差,回家崩潰,夜夜噩夢直到現在。
那天,搭著凌晨五點的計程車,從古亭到芝山的路上,一直重複聽著陳冠蒨的夜幕,心怦怦跳著,想著我終於要面對這樣爛梗的戲碼了,演到一半盛怒時我會笑場嗎?結果我哭得差點瞎掉,鼻涕一攤。坐在輪椅上的是我,推著輪椅的也是我,失控揮拳的是我,挨揍的也是我,失神想逃離一切的也是我。
剛認識時,我們窩在磁磚上的彈簧床墊,我吱吱喳喳說陳冠蒨很好聽,那時聽起來很有活力呢,不管是我或是陳冠蒨的鋼琴。床墊上面有翻倒的煙灰,還有不小心弄濕的你的學生雜誌。不小心弄濕時,你發了我很大一頓脾氣,結果一年後,你也任憑他們滿是摺痕和汙漬地躺在沙發底下。〈夜幕〉現在聽起來倒像死亡靈歌,黑暗像死亡襲來,原本聽起來好溫柔的海浪聲,再次捲來卻要帶走所有的希望。
這回灑脫,不說也得離開。
青少年陰暗小房間裡最珍貴的支撐力量,由一張張側標、MTV演唱會變成了工作的每項環節,費了好大心思就是可以讓自己撐住做到最好,時間不夠沒關係,經歷不夠沒關係,埋頭苦幹就是了。如果可以跟你之間只剩下零,似乎更能把精力奉獻給支撐我走過扭曲年少的那些熱愛的塑膠片。
真希望跟你從一開始就是零,不是結束之後的戒斷症,不是適應殘留的習慣和痕跡。
只是多麼希望,從一開始就不要認識你。從一開始,不坐你旁邊,不開你的玩笑,不坐在公園,半夜打給你哭。
關於信任,從你身上學到一些事:看見一個人最脆弱的地方,熟悉了、瞧準了,之後就往那處猛打。
我們以後可以是朋友嗎?
「希望在你最不堪一擊的時候,失去最珍貴的東西。」如果能允許對朋友許下這種願望,那麼我們可以是朋友的。
最悲哀的是,不管你在不在,房間的燈我自己開,這就是我對你的最後印象了-永遠解脫不了也醒不來的噩夢。
如能真的瘋了就好,可惜現況只能對著別人佯裝理智,腦袋才能恣意轉著瘋狂的事:少年的夢裡只有坦克,每天輾過自己一百次。
2012年8月4日 星期六
搞錯了
有時候經過十字路口,難免會有很想被車撞飛的慾望。冷靜想一想,好像搞錯了什麼順序,其實我應該是想要這世界毀滅,車子被炸飛的畫面才對。我還是想好好活著,不想要流血受傷。
今天去面交她讓我感覺在太空,能夠跟看起來拘謹害羞,但其實社會適應不良每天都想炸掉世界的人碰面,就覺得不是那麼寂寞了
2012年7月23日 星期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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